每一个艺术家群落都有属于他们的时代。
那些群星璀璨的时代注定是不朽的。
老黄依然怀念年代,华语摇滚乐坛最好的时代。
那时,家驹还在,“魔岩三杰”还是青春的样子,
皮裤汪老师还是鲍家街43号的主唱。
Beyond游览长城
魔岩三杰左起张楚、何勇、窦唯
人们不会忘记崔健的五星帽,张楚的海魂衫,
郑钧的长发和周晓鸥的光头。
当然更不会忘记,王菲当时的丈夫,
窦唯的一身才华。
中国摇滚的火红年代往前推两个甲子,
也有一个艺术家群落闪耀在年代的巴黎。
如今,他们的名字已经成为神一样的存在:
莫奈、雷诺阿、毕沙罗、西斯莱、德加、塞尚,
以及他们的小弟弟梵高和高更。
他们就像窦唯们一样,
不融于当时的艺术主流。
他们的封神之路也并不坦荡,
用时下的话说,更像是一场“屌丝逆袭”。
印象派大师们的自画像
在当时,学院派是巴黎艺术节的权威主流,
权威们要延续文艺复兴传承下来的“写实派”经典风格,
创作历史人物、宗教神话故事等庄重题材,
维持艺术的高(bi)贵(ge)。
于是,他们笔下的宙斯(即朱庇特)和拿破仑长这样:
《朱庇特与西蒂斯》安格尔,法国艾克斯MuséeGranet
《跨越阿尔卑斯山圣伯纳隘口的拿破仑》雅克-路易·大卫,凡尔赛宫版
然而,莫奈们并不买账。
他们厌恶了这些摆拍的“高大全”形象,
厌倦了“学院派”华丽而程式的“炫富”演出。
他们向主流咆哮:
正面人物就一定要是浓眉大眼,欧式大平行吗?
英雄就不能有普通人的酸甜苦辣?就不能残疾吗?
另外,对于学院派的写实画风的致命一击,
是当时的一个黑科技——
照相机!
已经有了照相机,你们画那么精准给谁看?
年代的法国已经完成工业革命,
巴黎也逐渐从一个中世纪城市发展成现代城市。
新时代暗流涌动,
此时,莫奈们决定另辟蹊径,
他们走出画室,描绘身边的现代世界和人们的实际生活。
这些题材则被擅长创作“宙斯与拿破仑”的学院派所鄙视。
《日出·印象》克劳德·莫奈年,巴黎蒙马丹-莫奈博物馆
莫奈们捕捉阳光,
捕捉阳光照耀下一瞬间的“印象”,
不像达芬奇的蒙娜丽莎整整画了两年,
莫奈们凭借脑海中的记忆,
迅速落笔,跃然于画布之上。
大色块、粗线条,一蹴而就,酣畅淋漓,
所以印象派的画自然没有那么精细,
但那却是光在我们心中瞬间美好的样子。
莫奈们觉得自己就是潮流,是真理,是未来,
然而,
在学院派眼中,
莫奈们就是Loser,就是“杀马特”青年。
曾经的杀马特青年
学院派举办的官方艺术沙龙向他们关上了大门,
莫奈们失去了被收藏家和经纪人认可的唯一机会。
怎么办?
既然不让我们参加官方艺术沙龙,
那咱们自己办!
于是,印象派的小伙伴们真的办起了自己的画展。
开始,他们被讥讽,
但是他们坚持。
巴黎的印象派画展一直办了八届,
就像曾国藩,曾经的“屡败屡战”,
最终缔造为一代宗师,一样。
《奥林匹亚》马奈
《舞蹈教室》德加–,巴黎奥尔赛宫
《煎饼磨坊舞会》雷诺阿,巴黎奥尔赛宫
《星月夜》梵高,纽约现代博物馆
《干草垛》莫奈
《玩纸牌者》塞尚,伦敦考陶德艺术学院
《蒙特马尔大街》毕沙罗,纽约大都会博物馆
《我们从何处来?我们是谁?我们向何处去?》高更,美国波士顿美术馆
最终,莫奈们征服了那些曾经给予他们非议的人。
再也没有人讥讽他们粗陋的画风,
反而开始热爱他们的光影,以及那种自然的表达。
人们不再追捧创作“宙斯与拿破仑”的学院派,
而莫奈们却被追捧,成为了主流,
当然,也可能成为了他们自己曾经讨厌的样子。
年的一个夏日,莫奈和画家古斯塔夫·库贝尔在枫丹白露的田野上写生。在林间的空地,莫奈躺在摆好的画板旁,很久没有发出声音。远处,莫奈的妻子静静地坐在树荫下,绿色的遮阳伞散落一旁。库贝尔有几分疑惑,问:“你为什么还不开始构图描背景?”莫奈一边透过树枝的缝隙凝望蓝天,一边喃喃地回答:“我在等待阳光。”
到底什么是印象派?
印象派为什么伟大?
他们如何颠覆了美术史,他们对我们今天还有什么其他的启发?
这些都将在i艺术(拾鱼艺术空间)本周的线下艺术沙龙中得到答案:
印象派大师们的创业史
王歌:资深艺术品经纪人,英国杜伦大学考古系硕士
11月1日(本周日)下午4-6点
拾鱼艺术空间(地图导航拾鱼艺术空间)
交通指南:
开车直接导航,拾鱼艺术空间;园区内有停车位.
地铁至讲台或者望京南,下地铁建议自行车或公交车至园区。
打车请定位木木美术馆然后步行导航,米左右即到。
98元/人内含课时费、下午茶/咖啡、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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